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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钱万山表示下一本书，签约价格会更高，萧晗现在还是不想写一个字了。
还是等她缓缓，过了这阵厌倦期再说吧。
揣着三十枚灵石，萧晗盘算着这点儿灵石的用途。
首先，拿出二十枚灵石，先减轻点胡姐那儿的债务。其次是生活可以稍微改善一丁点，那就是咸菜稀饭，也可以换成灵蔬菜粥，或者是偶尔买点灵干鱼打打牙祭。这个预算，一个月不能超过一枚灵石。
其实无论怎么盘算，都是要花钱的地方太多太多，而手里的灵石又太少太少。
萧晗只想叹气，她辛辛苦苦写了快两月的小说，所得收入也不过依然只是让她勉强果腹而已。
明明都有那么多读者追着看，钱万山也并没有给自己多一点的奖励，果然都是奸商。
可要她再去找别的书铺合作，她又怕碰到更心黑的。至少和钱万山合作过一次，对这人心里大致有了点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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