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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并不在意颜意和楚越的“无礼”，处理好病人就前往下一间病房。
颜意和楚越都换上高级防护服，颜意进去，楚越等在门口：“一旦得手就在群里喊我。”
颜意点点头，跟着医生进去，刚一进门，病人就已经坐在椅子上等待他们。
医生站位固定且明确，很快将病人圈在位置上。
给病人抽血的医生问：“昨晚还做那个梦吗？”
病人点点头：“嗯，不过昨晚没摔了。”
医生：“翅膀不飞了？”
“不是，我好像……”病人思索两秒：“我好像可以控制翅膀了，可以转弯、落地，再起飞。”
医生脸上闪过一抹喜色：“很好，还有别的变化吗？”
病人点点头：“也有，总感觉头皮很痒。”
说着，他抓挠起头发：“像现在这样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，你看，好痒啊！”
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急促，最后甚至有些癫狂：“你看，你看，好痒，里面有什么要钻出来了，好痒啊！”
医生看了病人的头顶一眼，被他挠破出血的头皮逐渐冒出绒毛，绒毛仿佛受到鲜血滋养，迅速变多、变长。
他不动声色地看向颜意：“失败品，处理掉。”
颜意没动，反而站远了点。
医生察觉颜意异样，重复：“失败品，处理掉。”
颜意装作没听见。
病人并未在意医生说的话，继续道：“怎么办？怎么办，好痒，好痒，浑身都好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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