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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子铭口袋里面的手机震动了一下，他没有拿出来看是谁发的消息，而是朝着长卿靠了靠，整个人隐没在角落的黑暗当中。
他像是没话找话一般问：“苏鹤，抽烟吗？”
长卿摇头：“你知道的，我不抽。”
“你这好学生，都这么多年过去了，还是没有学会抽烟啊。”
陆子铭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烟，点燃以后，手指把玩着打火机，目光静静的看着长卿没有任何瑕疵般的面容，脑海中闪过两人相识以来的许多细节。
像是旧时的电影，带着难以割裂的时代感，陆子铭只能从电影中看到，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，手里拿着一本书，还有一个脸上带着创口贴，手里抱着篮球的男生。
他们俩站在一起通风的阳台上。
那个坏学生说：“苏鹤，你这家伙真讨厌。”
那个好学生唇角止不住的上扬，目光却依然落在手中的书本上，轻声说：“陆子铭，你应该庆幸我想做学霸而不是校霸，不然你这校霸的位置可不保。”
陆子铭想起过往，忽地笑出声来，然后不由分说的拿出了一根烟点燃给长卿：“陪我抽一根。”
语气桀骜中带着不容拒绝，又带着些许的温柔与哀求。
长卿垂眸看着他递过来的烟，微微侧过身子，接了过来，有模有样学着陆子铭以往的样子吸了一口，然后缓慢蹙起了好看的眉头。
“有点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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