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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写了一封信，信上就写了四个大字：［等我回来］。
"决定好了？"撒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杨希宁没有回头："帮我安排一下，三天后出发。"
"带多少护卫？"
"就希尔德一个。人多反而显眼。"她顿了顿，"孩子们的身份..."
"已经安排好了，人间界的身份证明一应俱全。"撒旦难得正经起来，"不过希宁，你真的准备好面对他们了吗？特别是...那四个小子？"
杨希宁的指尖轻轻划过栏杆，留下一道冰晶与火焰交织的痕迹："五年了，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。"
撒旦红眸闪烁："你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手，对吧？尤其是知道你当“妈”后..."
杨希宁苦笑："所以才更需要回去。有些债，欠得太久了。"
……
希尔德站在A市最繁华的商业步行街上，琥珀色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。
他一手牵着安静的杨清澜，另一只手却被杨清颜挣开了。
小女孩正把整个脸蛋贴在冰淇淋店的橱窗上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闪发亮。
"希尔德叔叔！我要那个粉红色的！"杨清颜指着橱窗里装饰着和彩色糖珠的冰淇淋圣代。
背后的迷你蝠翼在情绪激动时微微张开。
引得路人纷纷侧目。
希尔德轻咳一声，立刻蹲下身整理杨清颜的衣领，趁机遮住那对不安分的小翅膀："清颜，我们说好在外面不能..."
同时向好奇的路人投去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，那些人立刻加快脚步离开了。
杨清澜拉了拉希尔德的衣角："姐姐不能吃太多糖，上次她把爷爷的王座烧了一个洞。"
"那是个意外！"杨清颜撅起嘴，额前的小角若隐若现，"而且爷爷说那个洞很有艺术感！"
希尔德叹了口气。
临行前墨菲斯托特意交代过，两个孩子的人间界之行必须低调，但显然四岁的魔族小公主对"低调"毫无概念。
"只能买一个小份的。"希尔德最终妥协，掏出杨希宁给他的人类货币，"你们两个分着吃。"
就在他转身付钱的瞬间，杨清颜的注意力被街对面的一幕吸引了过去。
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从豪华轿车上走下来，身着剪裁考究的深蓝色小西装，手持平板电脑，正用超出年龄的沉稳语气对司机交代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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