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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佳愣了一秒，然后猛地像是明白了什么，点了点头。
会议室里杜氏集团的周海菲正在汇报项目的最新进展，何佳找了个间隙出去，倒也没有人看到。
依照了靳皓川的吩咐，何佳装出一脸的轻松，从会议室出来就进了男厕所。
这里的厕所平时都没有人来上，是以除了干净就是掩人耳目。
何佳依照着靳皓川说的，找到了第二个厕所，推门走了进去。
这里就只有两个厕所，这第二个厕所直接就是靠着窗的。加上这里是杜氏集团的五楼，从这边往下看，视野是前所未有的清晰。
何佳正赞叹着，然后又想到了靳皓川说这话时的语气和表情。既然指名了自己到这边来，应该不单纯是视野的关系。
这么一想，何佳连忙找起来。最后终于在抽水马桶的水箱中发现了一袋东西。
“果然有东西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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