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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底的那抹亮光只是短暂的停留，随后赫连翊又沉重地说道：“当年的事情我并没有查清楚，我叔叔这些年一直在虎视眈眈，我的身边太危险了，我不敢告诉你我的身份，也是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卷入进来。”
说着赫连翊微微垂下头，神情有些沮丧，他自嘲道：“你就当做我自私吧，我害怕他们知道你，害怕他们把你当成把柄来威胁我，所以我才对你编造身份，企图让你和赫连翊本人撇清关系。”
“但我发现我做不到。”
赫连翊这时抬起眼眸，神情都带着几分专注和真挚：“我做不到和你撇清关系。”
话说到这，他的声音停顿下来。
赫连翊的目光始终落在黎尘身上，那神情是柔和的，又带着些许复杂的情绪。
故事像是被人讲到一半，让人忍不住开口询问。
“为什么？”黎尘适时开口：“为什么做不到？”
这个问题似一把利刃，轻易割开两人之间那脆弱不堪的窗户纸。
赫连翊只觉自己的心脏狂跳，答案是呼之欲出。
“因为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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