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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就算用的是同一份卷子，他估摸着也不可能再有人比这孩子考得更高了。
毕竟，再高都突破分数上限了啊！
但人终究不是学习机器，所以自那之后他就提防苏清背着自己偷偷买额外的卷子做。
但现在……
“你要是学了我让你多做一张卷子？”
院长迟疑道。
“一本。”
“两张。”
“两本。”
“两张！”
眼见苏清还想再说些什么，院长直接做出最后决定。
“三张，不能再讨价还价！”
“那行，三张就三张吧。”
其实，几张都无所谓，虽然老头子不让自己买，但没说不能让别人替自己买啊，再说了，卷子放学校他老人家也不知道不是？
“咳咳，那你好好听，好好学啊，这可是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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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唱一次，不、不行吗？”
察觉到苏清迟迟未予回应，椎名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，以为对方或许有所顾虑。她轻轻地抬起眼帘，与苏清的目光短暂交汇，随即又很快垂下，仿佛是被晨曦微光触及即收的露珠。
同时，她的声音细若游丝，夹杂着难以名状的失落感，几乎要淹没在周遭的宁静之中。
“当然可以，想听的话，随时都可以。”
苏清看到椎名这样，知道对方这是误会了，笑着解释了一句后，就轻咳了一下嗓子，像是在调整状态与情绪，紧接着又清唱起来：
“愿我如星君如月……”
一曲终了，由于苏清唱的时候需要集中注意力，所以他并没有观察到椎名听时的状态。不过，看到她现在一脸高兴的表情，想来效果还不错。
“唱得真的很好听呢。”
椎名并不经常听音乐，但此刻她听着苏清的清唱，竟也生出一种能一直听下去就好了的想法，不过，在那之前她有一个疑惑：
“为什么不把整首歌唱完呢，现在唱的和刚刚唱的是一样的歌词吧？”
“已经完整唱完了，而且，这不是歌，准确来说是诗词。”
“欸？诗词吗，是我们课本上学的那些诗词？”
“对，其实最一开始，这些诗词古人一直都是唱出来的，我们现在都是用念的，这就少了其中的韵味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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