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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，谢呈书在紧抱着人的同时，也下意识去看了她额头上的小龙角。
一开始，谢呈书甚至有怀疑过自己，怀疑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。
可是现在，他看了又看，终于不得不承认，沈锦渔的额头上确实长出了两个小角角。
这不正常！
又或者说，小金鱼她……很有可能不是正常人！
外面人走远了，谢呈书终于放开了沈锦渔，但手还在拉着她。
“小金鱼，你怎么了？”
谢呈书在开口询问情况的同时，也没有忘记要把沈锦渔身上带着的微型摄像头关掉。
而他自己身上那个，早在刚才就已经关了。
谢呈书知道，小金鱼现在这个样子，绝对不能再让其他人看到！
沈锦渔难受得哼哼唧唧，贴在谢呈书怀里不肯离开。
“蟹蟹哥哥，小金鱼角角热，你摸摸呀！”
她的小奶音传入谢呈书耳中，额头上那对小龙角更是近在咫尺……
如果谢呈书想的话，一个抬手就可以触碰到它。
可看着那对漂亮的小龙角，谢呈书又害怕了，他怕会弄伤它。
但一直让沈锦渔这么难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，谢呈书到底还是心软，同意给她摸小龙角了。
谢呈书动作轻柔，像是在对待什么绝世珍宝一样，小心翼翼的。
沈锦渔完全是把他当成了抚慰，挪动着自己的小龙角，在他掌心蹭了又蹭。
谢呈书缓了缓，声音有些艰涩：“小金鱼，你不是人，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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