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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蹲下去，伸手一捏。
果然！捏不着。
秦云急匆匆返回来，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她刚才光顾着躲常云轩了，疏忽了菜的事儿。
此时，常云轩也忽然扭过头来，看向了她。
四目相对，常云轩反应很快，“哎哟”一声，坐到了地上。
“年轻人过来扶我老头子一把呗？走久了，蹲地上起不来了。”
要不是知道老头子是常云轩，秦云肯定是不敢过去扶人的。
她走过去，把他扶了起来。
老头子起身就往外走。
秦云也跟在他身后，往外走。
老头子突然像是遇到老熟人一般，开口道：“我有个妹妹，小时候特别胖。后来，我有事离家了，再见到她的时候，她就突然变瘦了很多。
“她真的很特别，特别厉害，尤其是在易容方面，三两下就能把自己换个模样。
“那次见面，是我最后一次见她。
“后来再见，她已经跟随我的母亲，一起牺牲了，为了保护我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他的语气有些哽咽起来。
秦云就在一旁默默听着。
常云轩话锋一转，道：“听说，人死了之后会去另外一个世界。不知道，她在那个世界，过得好吗？”
秦云回道：“应该会很好吧。”
常云轩道：“那就好，那就好啊！对了，小姑娘，你叫什么名字来着？”
“云逐月。”
“好名字！谢谢你啊，你应该急着离开呢吧？不好意思啊，耽误你时间了，你先走吧。”
“那您慢点儿。”
“放心！我老头子腿脚利索着呢。”
秦云在他的注视下离开了。
她走之后，常云轩扶着拐杖，坐到附近的一把长椅上。
很快，他就拨通了一个电话，让对方调查一下，有没有一个叫云逐月的人，在今天，来过这里的烈士陵园的。
国内确实有不少和云逐月这个名字同名同姓的人，但是，没有一个人今天来过这里。
常云轩听到这里，心中更加怀疑起秦云的身份来。
其实，他刚才没有说实话。
常彩云是在胜利之后才去世的。
但是，他后来见到的妹妹，和他那次在茶馆里见到的妹妹，给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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