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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坏人，坏人的身上不是这种味道。”
说完她就笑了，笑的十分鬼灵精，露出了两颗尖尖的小虎牙，连带着依旧无神的眼睛都变得灵动不少。
这话倒是勾起了许尽欢的好奇，“你难道是通过气味来辨别人的好坏？”
小姑娘点了点头，“是的，我从小就双目失明，家里为了能让我看见，遍寻大乾的名医，可惜没有人能治我的病。
后来，偶然遇到一个巡游四方的方士，他见我被人欺骗，就教了我这个辨别人好坏的方法。”
许尽欢听完这话，感觉这世界都玄幻了，不是说好的只是个普通古代吗？怎么随便一个方士都有教人辩善恶的能力了……
她疑惑的问：“这个方法这么管用，不会要付出别的代价吧？”
小姑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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