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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家伙把你教的倒是挺好。”漓殇往桌边一靠，好整以暇。
“不过比起某人，还是差得远。”翊御然淡淡说道。
漓殇摇头晃脑傲娇端起茶杯，默默看着翊御然的样子。
看不出一点情绪...还真是一如既往。
“听闻你的一位神启者陨落了，不过我看小神将的样子，不像是有这回事的。”漓殇好似不经意间提起。
稳稳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，翊御然的眼神逐渐危险，而漓殇还在那里煽风点火：“没事的小神将，死了一个，再找一个不就是了吗。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凡人，你...”
还没说完，两人中间的石桌突然碎裂。漓殇顿时噎了一下，看到翊御然盯着自己的眼神非常不善，也就闭了嘴：“算了算了，今天本神明乏了，不想和你打。”
翊御然默默放下茶杯，起身离去。走到门口时与影子对视了一眼，停顿了一下才绕过了她。
漓殇看着一地的石渣子，有点头疼：“唉...又得花时间去哄了...”
光是对上天启的眼睛就让人有点腿软了，影子暗想，走上前问道：“大人，需要属下做些什么吗？”
“有，买个新的石桌，钱去找星蚀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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