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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己楠颤抖着手，拿起了那张照片，她的心在挣扎，但最终，情绪战胜了理智。
她猛地将照片翻转过来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。
照片的玻璃表面在地板上碎裂开来，发出清脆的声响，碎片四溅，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。
她站在原地，呼吸急促，看着地上的碎片，心中的痛苦并未因此减轻。
赵己楠蹲下身，捡起了其中一片碎片，看着那锋利的边缘，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内心被割裂的痛楚。
“为什么？”赵己楠喃喃自语“为什么他总是选择舒窈？我到底做错了什么？”
她将碎片扔回地上，站起身来，走出书房，穿过长长的走廊，来到了顾宏暄的房间门前。
赵己楠轻轻敲了敲门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。
“爸，是我，已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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