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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谁？”
韦开吓了一跳，差点就要站起来离开。
“我是谁不重要，重要的是……你看到了吗？”女子温柔地说道。
“看到了什么？”韦开皱眉问道。
“看到你应该看到的。”女子谜语一般的说道。
“那我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韦开懒得跟她玩谜语人那套，直接说完起身就要离开。
“不，你看见了。”
女子并不着急，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：“你要是什么都没看见，就不可能看见。”
“……”
韦开顿时一阵无语，你这女人，玩谜语人那套玩上瘾了是吧？
“那好，我看见了一场大战。”他直接实话实说道。
“那就对了。”
女子顿时松了口气，正色道：“你看到了世界毁灭的真相。”
“啊？”
听到这句话，韦开一下子愣住了。
世界毁灭的真相？
那场天使之间的大战？
什么跟什么啊！
“不对……”
他猛地想到了什么，又看了一眼水晶球里的自己，发现自己竟然长得金发碧眼，活脱脱一个老伦敦正米字旗的形象。
“你说的世界……是这个世界？”
“当然。”女子点点头，疑惑道：“还能有哪个世界？”
“呼……”
韦开长长地舒了口气。
这就对了嘛。
眼前这个世界，应该就是一个副本的世界，而且看样子是基于西方神话的副本。
他刚才看到的那场大战，彻底毁灭了整个世界，也改变了这里。
不过……这里如今是什么样呢？
他越想越好奇，于是抬眼看了一下四周，发现这里竟然是一处营地。
在他们的附近，有一个小小的火堆，正在燃烧着。
营地里，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，反而是外面似乎有什么动静。
听起来有些渗人。
“这里是？”
“人间。”女子柔声说道。
“我知道是人间。”韦开点点头，又问：“但为什么没看见人呢？”
“因为都死了。”
女子的声音依旧温柔，仿佛说着毫不相关的事情。
“世界已经毁灭，所有的人都死了。”
“呃，那你怎么没事？”韦开奇怪道。
难道她不是人？
“我不是人。”女子的声音一下子变得低沉起来。
“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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