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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人相处久了，才觉得，原来这人也挺有人气的。
不像刚认识那会，总是有种若有似无的距离感，有时候冷清的不像个人。
“行，那你再试试。不过不成也没关系。可能是我的预判有些问题。还差了点契机。”
也算是契机吧。
就像她之前在火树中遭遇的那般，置之死地而后生，才打破的桎梏，升级了精神海。
或者说，是打破了某种屏障。
只是从向衍泽的表现来看，似乎自己小看了屏障。
自己当时大抵是直接破开了屏障，达到了能进入，能具象化，甚至能容纳实物的程度。
但向衍泽现在经过药物的冲击，仅仅只是摸到了那层屏障，距离打破还有一定的距离。
这样说的话，还是自己强一些。
禾沁偷偷比较，然后暗自偷乐。
她这莫名的胜负欲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突然冒出。
禾沁心里美滋滋，就听向衍泽道。
“契机？”
“嗯，契机。你现在已经能感受到精神海的位置了，那就说明你的精神海和精神力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化，但变化可能还不够。可能是能量不够，也可能是缺少了彻底激发精神海发生变化的诱因。或者，两者都有。”
见向衍泽疑惑，禾沁也不藏私，一股脑的将自己的推测结果都告诉了他。
不过向衍泽的关注点却不在这。
“所以，你的精神海，天生就能进入？”
可是不对呀。
听她的意思，她很清楚精神海不是一开始就能进入的。
如果说是家人告诉的她，她怎么会那么清楚精神海发生异变的感觉？
向衍泽满心疑惑，就听禾沁说道。
“当然不是，我也是偶然发现的。只是......”
禾沁觉得这事还是得解释一下，毕竟先天跟后天区别还是很大的。
先天固然听起来很牛，但哪来的经验指导别人。
别让向衍泽觉得自己又在带着他往沟里走才好。
毕竟，自己这都是经验之谈好吧。
被误会了就有口说不清了。
只是，这要怎么说好呢？
说自己在火树那得的便宜？
会不会有些太过凡尔赛，火树的事还全靠向衍泽帮忙，不然自己也是没办法的。
但最终得益的只有自己，不仅收获了两个鼎，还有精神海与精神力的晋级，而他除了帮自己搭桥就是为自己善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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