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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絮抬手拍拍她的肩膀，
“千年不见，你还记得我的样子。我很吃惊、碧落。”
碧落哭笑不得，
“也只有你会忘记。”
楼絮笑了笑，
“真的。我很吃惊。”
你能一眼认出我。真是辛苦了。
碧落缓缓松开她，语气温柔又有些苦涩，
“慕此，你还是那个你。一千年了。看来仙界，也没有能改变你的人。”
楼絮笑着摇头，
“这样不好吗，碧落？”
她或许一辈子也不能理解了。
碧落看着她，楼絮还是那么坦然，从来没有为此纠结过。
碧落站在她身边，展颜一笑，
“不，很好。”
至少你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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