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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他们在如此道中变道厮杀，方可孕育不一样的花。”
廉朽皱眉:
“这不是胡闹吗？
有几人可在有序之中总结走出的，岂不是令一域者自毁前途？”
莫问仙淡淡道:
“于我何干，与你何干？
他们未来前途如何，又怎么样呢？
可若是在其中有所收获，那才是对你我有所帮助者。”
“于我有何帮助？”
廉朽不解。
“有序之道阁下也可参悟，荒神们与之结合，更可让阁下窥得许多，说不定就可让阁下易道。
易道不一定能够突破，但不易道绝没有机会。
阁下，如何选呢？”
廉朽之前乃是尝试突破九阶荒神的存在，祂绝不是普通荒神，心性与渴求道之心绝不可小觑。
最终祂还是默许了，祂没有谈及此事后续，而是问道:
“能够触动我的传承并不简单，你这么有信心？”
莫问仙洒然一笑，鱼儿上钩了。
“某沉寂于血肉深渊许久，自然是有所原因，便是因为得到了一些有序精髓。
可惜终究没有再进一步，欲窥视他人之道以作参考。
可于荒神绝域许久，思考许久，才觉得此路并不一定有用。
要做就做大一点！”
廉朽眼眸闪动:
“阁下都能舍弃大的利益，我又何尝不敢再往前一步呢？
希望渺茫，总比没有希望要强！”
泯万十多双眼睛与廉朽对视一笑。
……
时间往回推一推，莫问仙准备变奏之时，祂的意志回到了曾经灵宝天尊与祂授课之时。
课程结束，莫问仙作揖问道:
“老师，弟子在无序一方有所谋划，泯万之身可能有失，可否将泯万之身交易于徒儿？”
灵宝天尊笑了笑:
“当初初见泯万，觉得此獠之道所图很大，而且无序之中，只有易道者有可能突破九阶，因此贫道才将其炼化。
但炼化之后，便发觉了乌龙，其突破后很可能成为有序九阶，又在无序一方探知探求许久，没有大的收获，泯万这具化身便搁浅了。
其于我其实是已经没有多大用处的，你若要，便给你了。
正好，你入师门没有其他礼物，也算补给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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