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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，他才木木地转头，眼神呆滞无神，看着林榆的眼神像从未相识。
他摇摇头，又转回头，看着被路灯照亮的那一块地方出神，“你说人死了是什么感觉？”
冷不丁地这么一句话，让林榆的心忽然的抽动了一下，随即是无边的痛苦。
上次见他这般已经是半年前了，他说有一个人的离世让他感到难过，那一晚，让她记忆深刻。
在所有碎片化信息的拼凑下，她大概知道邵牧原可能患有精神类的疾病，而且持续了很长时间。但在最近的时间里，他并没有任何的异动，会开心的笑，会难过的委屈，会说很多话，会讲很多关于他的事，也会为了她作出很多改变，穿饱和度高的衣服，吃一些人间烟火气足的食物，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体验…即便他曾经或许过得很是不堪，可现在，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，相互包容，相互惦记，这不就是最理想的那种关系吗？
最大的异常大概是，他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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