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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敬玉向白衡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，继续沉默。
白老太太听完，严肃的表情松下来不少，换回原来平和慈祥的模样，“我将公司分别交给你们后，对你们说过，只要不犯大错误，不把家底赔光，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你与小芜所做的事，是违背了我所定下的规矩。只是，我也曾说过一句话，只要功大于过，所犯下的错误可以被减半，甚至得到原谅。你们所做的事，买了大量的兽人奴隶，但结果是为他们好，甚至洗清他们身上多年的冤屈，这点无疑是好的。只是，你们有想过一个问题吗？”
白衡抬起头，思虑了一番，没有想出来，帮助兽人洗清冤屈，还有什么问题没解决？
“之前因为病毒论的原因，没有人敢光明正大购买兽人奴隶，兽人的冤屈被洗干净，也意味着兽人奴隶市场将会引来前所未有的大热。而这些购买兽人奴隶的人们，有多少会像小芜那样对待兽人。小衡，你们做的固然是对的，只是，别满足于此，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后。勇士屠了恶龙，若不处理恶龙的尸体，腐烂的尸体会引来更大的危机。”
白衡知道老太太想告诉他，做事尽量做得干净点，别留下被人指指点点的把柄，更别让自己磨出来的刀被别人拿来刺向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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