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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开的她，开始无差别攻击。
也不算无差别攻击。
此刻的苏芷玉意识到，曾经苏老夫人对她的好犹如砒霜。
溺爱和纵容，养大了她的为所欲为。
惯子如杀子。
而她也养废了自己的女儿。
所以，苏芷玉最恨的是苏老夫人，因为苏老夫人并不知道她不是她的亲生女儿。
若是她能像对苏芷昔那样严厉严苛，或许她会像苏芷昔一样优秀。
可惜时光不会倒流。
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“之后的十年左右，艾清利用我获取杜家的资源，获取苏家的信息。”
“二十年前，艾清知道苏芷昔在国外不仅过得好，还生活美满，夫妻恩爱，让我离间老夫人和老爷子的关系。”
说着，她看向苏老夫人和苏老爷子。
众人一阵唏嘘。
艾清不会是又想继续改嫁吧？
苏芷玉的下一句话直接证实了众人的猜测。
“因为苏芷昔过得太好，太灯光，让苏老夫人不满，觉得苏芷昔离了苏家不该如此风光幸福，该如她预期的那样灰头土脸的回家，那段时间苏老夫人天天发脾气，和老爷子的关系很差。
艾清便想趁虚而入。”
“而那段时间盛家公司出了问题，险些破产清算，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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