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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任何感受，都和现实无异......
“给你炖了蔬菜瘦肉粥。”埃尔维斯端着一碗粥走进来。
林朝看向他。
所以埃尔维斯也只是一段没有灵魂意识的数据是吗？
那他的那些感情......
是数据出问题后导致的？
“怎么在发呆？”埃尔维斯揉了揉林朝凌乱的头发。
林朝握住他的手。
他的手温暖有力。
埃尔维斯弯下腰，轻轻亲了下林朝的脸颊，询问道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看呐，那双海蓝色的双眼里，满是深情呢。
但是，无论怎样，再怎么趋于真实，却终究只是虚拟。
林朝叹气，他明白为什么要自我销毁了。
自我销毁便是分清了虚拟与现实，如果不敢、不愿自我销毁，或许是已经沉溺于虚拟无法自拔。
好在系统并没有强制性让他现在就结束。
他还可以有时间，去决定何时结束，怎么结束。
想清楚之后，林朝伸出手，示意埃尔维斯把粥给他。
埃尔维斯多看了他几眼，才去把粥端过来，林朝伸手要接，埃尔维斯却舀了一勺粥，吹了吹，而后送到林朝嘴边。
林朝：“......我记得我的手没有断。”
“我喂你。”埃尔维斯态度很坚决。
林朝给他翻了个大白眼，张口吃了进去。
埃尔维斯就这么一勺一勺地喂，没一会儿粥喂完了，他拿着碗出去。
林朝点击手环开始上网，他将所有的虫族消息下载下来，然后慢慢整理和研究。
埃尔维斯回来后坐到他身旁，看到他在查虫族，略显惊讶，“怎么突然研究虫族？”
“我想找点思路。”至于是什么思路，林朝没说。
埃尔维斯便乖乖在他旁边坐着，异常乖巧。
或许是他太过安静了，惹得林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。
埃尔维斯讨好般地笑了笑。
林朝歪头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，终于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。
操！还没收拾这个狗东西！
见林朝脸色陡然变得愤怒，埃尔维斯立马滑下床，乖乖跪坐在床边。
见他这么丝滑的动作，林朝气笑了，“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呢！又是献殷勤又是说情话，呵呵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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