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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宁宁，你说，我当初的选择是不是错了。”
宋书宁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看重的东西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。
做选择有的时候不是最痛苦的，选择过后发现不如预期，反复想着如果当初没有这么做会怎样，才是最痛苦的。
周堇夏陷入了这样的痛苦里。
即使她的语气是这么的平静，即使她像是在说别人的事，但宋书宁就是知道，她后悔了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宋书宁叹了口气，“我相信你的每个选择都是当时你能做出的最好的决定了。”
“可是，”周堇夏的声音略略颤抖，“我好像后悔了。”
宋书宁又何尝不知道她后悔了呢。
每一次对卢兆昕的抱怨，都是她对顾骏云的怀念。
就算她不说，宋书宁自己都会想起顾骏云以前是怎么对她的。
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。
她曾经是千娇万宠的小公主，顾骏云的照顾也堪称是精致体贴的了。
没有几个人可以比得上的，那就是一个人把自己一颗真心掏出来的样子。
宋书宁想了想，“如果后悔了，就去追吧。”
她相信曾经那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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