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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狐想给他一脚，又怕把人踹残废，更给他死皮赖脸的机会。
“行。”
商珣乖乖点头，抱着浴袍进到浴室。
走几步。
发现黑狐还在原地，他回头：“我洗澡，你要盯着吗？”
“……”
黑狐翻了个白眼，转身就走。
她回到客厅。
外套随手扔在椅子靠背上，摸到兜里的香烟。
打开盒子，发现没了。
她内心烦躁，需要有点东西来压压。
黑狐打开酒柜，找了瓶低度数的红酒，灌了两口。
然后回到沙发上，打开手机。
一分钟前。
雾雾给她发来消息：「今天心情有好点吗？」
黑狐：「还行。」
雾雾：「实在喜欢就谈着试试，走一步看一步。」
黑狐：「知道，正在思考。」
雾雾：「改天带来给我看看。」
她让商时砚去查，一天了，也没给她个答案。
明天醒来再看不到照片，她就亲自出手了。
黑狐：「好。」
消息发送出去，黑狐仰起头，听见客房传来的水声。
滴滴答答的，像重锤一般，敲击在她心头。
好不容易压制住的烦躁，瞬间又涌了上来。
“叮咚——”
突兀的门铃，拉回她乱飞的思绪。
黑狐站起身，准备去开门时，商珣的忽然走了出来。
他光着上半身，头发湿漉漉的，大颗水滴顺着脖子往下掉。
再往下看——
他下身就围了条浴巾，露出两条精瘦修长的小腿。
这冲击力太猛，黑狐脑瓜子嗡嗡的。
“谢谢。”
商珣开门，接过衣服盒子，转而望向懵逼中的人。
“你有病啊，洗完澡不穿衣服。”
回过神的黑狐，猛地转过身，脸颊滚烫。
“我没衣服，你忘了？”商珣拎着袋子，挺委屈的回答。
“滚回房间去。”黑狐冷声呵斥，“以后再敢衣衫不整，给我小心点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商珣扯扯嘴角，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别以为他没看见，她脸红了。
——
换完衣服。
商珣重回客厅，黑狐正在喝水，脸上的红晕已经不太明显。
“黑狐教练，我有点饿了。”商珣皱了皱眉。
晕过去，一天没吃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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