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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他就是脑子有问题，你说他怎么不进疯人院，杀了这么多人，还以为自己很牛逼呢！”
方寒倒也没有理会，他想要联系便联系。
“方医生，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，而且还答应的那么爽快，我都有些疑惑了。”
她没上线的时候，他就是个死缠烂打的人，现在联系上了，他也开始质疑了。
“喂，道士，你疯了吗？为什么一定要联系我们方博士？你可以问问其他的大夫，中医也好，西医也好！”
那个男人并没有因为猪猪的话而愤怒。
“我就说嘛，不就是开个直播，给人打广告而已，有什么好得意的？如果有一天，你的粉丝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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