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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睿道：“向农村发展这个战略，根本就是错的，我如果还在新朗董事会，绝对会投反对票的。老曹是怎么认为农民有空上V博看大V和意见领袖扯犊子的？农民看得懂吗？就算看得懂，有兴趣看吗？你们这就好像在大城市开了个专门咖啡厅，非得去村里发传单吸引吃大蒜的农民去喝咖啡，最后的结果除了给村头厕所增加点厕纸以外，什么用都没有！”
“当然我不是说喝咖啡和吃大蒜哪个高雅哪个低俗，而是你们必须要知道市场的属性和用户的需求，抛开需求抢市场，那是最大的傻叉行为！”
马文萱哭笑不得：“行了行了，别说了，说的我像傻叉一样……那你说，V博下一步该怎么办？”
李睿道：“你这是私人问题还是企业咨询？”
“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“企业咨询的话，我的收费可不便宜。私人问题的话……咳咳，你也知道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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