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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。”锦辰抬手，让清道夫先退至一边。
“除了季远山外，所有参与当年事件的人都在这里，你外公不想见他们，只说随你处置，给你娘一个交待就好。”
季来之扫了眼地上被捆住的叔伯们，长达十几年的困惑也终于在此刻解开。
“我小的时候，总觉得自己不够乖，不够努力。”季来之偏头靠在锦辰肩膀上，眼神遥遥望向虚空中某个点，仿佛是隔着岁月望向从前的自己。
“否则为什么父亲，还有这么多师傅叔伯们，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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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了季远山外，所有参与当年事件的人都在这里，你外公不想见他们，只说随你处置，给你娘一个交待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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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小的时候，总觉得自己不够乖，不够努力。”季来之偏头靠在锦辰肩膀上，眼神遥遥望向虚空中某个点，仿佛是隔着岁月望向从前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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