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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以安故意嗫嚅着嘴唇，好似说不出口。
他抬起头悄悄地看了一眼李太监，然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，郑重地说道：“我恨他们。”
这一次他连奴才都没有自称。
他只是他，一个被父母卖的宫里做太监的可怜的被抛弃的人。
“你恨他们什么？”李太监听到秦以安的话，就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。
“我恨他们，同样都是他们的孩子，却不能公平地对待。”
“我恨他们，因为长子娶不起媳妇，就牺牲次子。”
“我最恨的就是，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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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头悄悄地看了一眼李太监，然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，郑重地说道：“我恨他们。”
这一次他连奴才都没有自称。
他只是他，一个被父母卖的宫里做太监的可怜的被抛弃的人。
“你恨他们什么？”李太监听到秦以安的话，就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。
“我恨他们，同样都是他们的孩子，却不能公平地对待。”
“我恨他们，因为长子娶不起媳妇，就牺牲次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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