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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对，我听蒋承安说，你似乎并不相信妖怪的说法吧？你这……”
的确，以蒋承安的性子，当天就把自己遇到了一个“能成大器”的小姑娘这事，当个故事说给了几乎所有人。
两相对照之下，蒋承安嘴里所说的那个小女孩，不是文娅楠还能是谁？
文娅楠叹了口气。
“当然是我装的呀，而且，我就知道蒋老师不靠谱！果然，不选他是正确的！”
看着小丫头气鼓鼓的模样，眸海温涟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表现得“不靠谱”点。
也省得在学生家长面前尴尬。
倒是一旁的文惊鸿从自家女儿的话里体会出了不对劲。
“等等，宝贝，你说你能分辨人的善恶，原来是真的？！”
小丫头翻了个白眼，又往她妈妈怀里拱了拱，才说道：
“哎呀老妈，你才知道啊？
都说你照着我推荐的人结婚，一准没错！
也不知道你固执个什么劲。”
文惊鸿汗颜。
怪不得。
当初那几个被她拒绝的人，后续似乎都咸鱼翻身了。
不过她也不至于后悔。
相反，内心还有点小骄傲。
自家女儿这么厉害，是个好家长都会骄傲的。
不过这么说来……
她偷偷打量了一番眸海温涟，莫名的有些脸颊发烫。
倒不是说她这么快就在吊桥效应下真的看上了眸海温涟。
纯粹是她终于意识到——
这算不算是相亲对象见面？
尴尬了不是……
这份尴尬没有持续多久。
因为眸海温涟提出了一个相当关键的问题。
“话说回来，文娅楠小朋友。
你一直致力于给你妈妈找对象，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会有今天这样的事发生？”
这个问题绝对切入了痛点。
小丫头没有回话，而是将脸颊藏在她妈妈怀里，逃避着这个有些残酷的话题。
而文惊鸿也通过眸海温涟的问话，回想起来今天这事发生前女儿的种种不对劲。
她立马就绷不住了。
声线带上了哭腔，认真而小心地向着女儿提出了相同的问题。
“宝贝，温涟老师说的是真的吗？宝贝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眼泪又流下来了。
小丫头藏着脸，看不出她的反应。
只是这无声的回应，无疑印证了答案。
眸海温涟看不得这样的场景，想回避吧，却又的确提不起一丝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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