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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指着那些正在干活的瓦剌人,豪爽地说道:“刘管家,您随便挑!看上哪个,就跟兄弟们说一声!”
刘承看着那些身材高大,肌肉结实的瓦剌人,眼睛都直了。
这可比人市上卖的那些奴隶,强壮太多了!
国公爷要是看到了,肯定会大大赏赐自己!
他立刻忘了刚才的不快,兴致勃勃地开始挑选起来。
“这个,这个不错,够壮!”
“还有那个,眼神挺凶,是个好料子!”
“那个也给我留下!”
他像皇帝选妃一样,颐指气使地点着。
很快,三百个俘虏,就被挑选了出来,被镇北军士兵,用绳子捆成一串。
刘承满意地点了点头,对着帖木儿拱了拱手:“帖将军,多谢了。以后,在京城,但凡有事,报我成国公府的名号,好使!”
他以为,这是在施舍。
“好说,好说!”帖木儿笑得更开心了。
“那我就带人走了?”刘承说着,就要让家丁去接绳子。
“走?”帖木儿脸上的笑容,瞬间消失了。
他的脸,变得比草原冬日的寒风,还要冰冷。
“刘管家,你恐怕,走不了了。”
刘承心里咯噔一下,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“帖将军,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帖木儿缓缓抬起手。
“哗啦!”
一瞬间,四周的营帐里,涌出了数百名手持刀枪,身披重甲的镇北军士兵!
他们排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圆圈,将刘承和他那十几个家丁,团团围住。
雪亮的刀锋,在阳光下,闪着森然的寒光。
那股冰冷刺骨的杀气,让刘承两腿一软,差点瘫倒在地。
“帖木儿!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!”刘承色厉内荏地尖叫起来,“我可是成国公府的人!你敢动我,国公爷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成国公?”帖木儿冷笑一声,他从怀里,掏出了一面小小的金色令牌。
令牌上,刻着两个字——“林远”。
“见此令,如见王爷亲临!”帖木儿的声音,如同炸雷。
“你,公然收买朝廷将领!意图侵吞陛下战利品!扰乱军营!桩桩件件,都是死罪!”
“现在,我以并肩王府的名义,将你逮捕!”
“来人!”帖木儿大手一挥,厉声喝道。
“扒去他的衣服!剃光他的头发!给我扔进俘虏营里,让他也尝尝,修路的滋味!”
“是!”
如狼似虎的士兵,一拥而上。
“不!不要!你们不能这样对我!”
刘承发出杀猪般的惨叫。
他身上那件华丽的绸缎衣袍,被粗暴地撕成了碎片。
一个士兵,拿着一把剃刀,三下五除二,就把他那精心打理的发髻,剃成了一个屈辱的半瓢。
“帖木儿!你这个疯子!你不得好死!”刘承还在疯狂地咒骂着。
帖木儿走到他面前,一脚,将他踹翻在地。
他低下头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森然说道:
“告诉你家主子。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“再敢把爪子,伸到王爷的地盘上来。”
“下一次,就不是修路这么简单了。”
“我会把你的脑袋,拧下来,当球踢!”
说完,他不再理会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的刘承,对着手下挥了挥手。
“拖下去!让他和他的瓦`剌老乡们,好好亲近亲近!”
几个士兵,拖着只剩下一条裤衩的刘承,和那十几个同样被扒光剃头的家丁,走向了那片臭气熏天的俘虏营。
消息,像长了翅膀一样,飞速传遍了整个京城。
成国公府的管家,在镇北王的地盘上,被扒光衣服,剃了头,扔进俘虏营当苦力了!
整个京城的权贵圈子,瞬间炸开了锅。
所有人都被林远这霸道狠辣的手段,给镇住了。
这哪里是杀鸡儆猴。
这分明是,当着所有猴子的面,活剐了一只最肥的鸡!
一时间,那些原本还想打俘虏主意的府邸,全都偃旗息鼓,噤若寒蝉。
而始作俑者林远,此刻,正在王府的书房里,悠闲地品着茶。
听完李贤的汇报,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。
“做得不错。”
他知道,这第一刀,已经起到了效果。
但,这还不够。
鸡,是杀了。
但那只,最想吃鸡肉的猴子,还没有跳出来。
而就在这时,英国公张辅的管家,前来求见。
说成国公朱仪,怒气冲冲地杀到了英国公府,指名道姓,要张辅陪他,来并肩王府,讨个说法。
林远放下茶杯,嘴角的笑意,更深了。
正主儿,终于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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