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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中海喉咙咕咚一声,冷汗瞬间就下来了,腿肚子直转筋。
阎埠贵更是吓得一哆嗦,眼镜都滑到了鼻尖,手忙脚乱地去扶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孟少华冷哼一声,不再看这两个怂货,转身回屋。
屋里东西不多,几件旧衣服,一些零碎。
他打了个包,拎起来就往外走。
所过之处,邻居们纷纷避让,眼神里全是恐惧,没一个敢吭声。
赵秀琴躲在门缝后面,看着孟少华拎包出来,气得浑身发抖,却只敢小声咒骂。
“畜生…不得好死的玩意儿…”
孟少华脚步停都没停,径直走出四合院大门。
他在附近巷子拐角找了个僻静角落,心念一动,直接进了灵泉空间。
空间里依旧安静,时间仿佛静止。
他把麻袋扔一边,直接躺下。
外面那些破事暂时消停了,但他心里那口恶气还没出尽。
刘家是完了,可这四合院里,有一个算一个,哪个没踩过他?
赵秀琴,易中海,阎埠贵,秦淮茹…
哪个不是披着人皮的禽兽?
就这么走了,太便宜他们。
前世饿死冻死的惨状还在眼前晃悠。
这辈子的欺压算计也历历在目。
光分家拿钱不够。
光把他们弄去劳改也不够。
得让他们肉疼,疼到骨子里!
他闭上眼,在空间里养精蓄锐,好好睡了一觉。
直到外面天色彻底黑透,四合院也陷入沉睡,他才悄无声息地出来。
夜凉如水,四下无人。
孟少华像一道影子,溜回四合院门口。
院门虚掩着,他没费劲就进去了。
院子里静悄悄,只有此起彼伏的鼾声。
他先回自家那屋。
赵秀琴和孟小军估计是哭累了,睡得死沉。
他摸进屋里,眼神冰冷。
心念微动。
柜子里那点藏着的细粮,消失。
墙角瓦罐里埋着的几块银元,消失。
赵秀琴枕头底下压着的最后几张毛票,消失。
连炕席底下那点舍不得用的棉花票、肥皂票,也一张不剩。
刮地三尺,寸草不留。
做完这一切,他瞥了眼炕上鼾声如雷的母子俩,无声冷笑。
这才哪到哪。
下一个,秦淮茹家。
这寡妇也不是好东西,整天装可怜吸人血,算计这个算计那个。
他溜到窗根下,听了听动静,里面呼吸均匀。
心念一扫。
缸里那点棒子面,消失。
藏在墙缝里的一个小布包,里面厚厚一叠全是票子,消失。
窗台上晾着的几块干粮,消失。
甚至门口那半瓶香油,也一并笑纳。
接下来,易中海家。
这老梆子,整天摆着一大爷的谱,满嘴仁义道德,一肚子男盗女娼。
最喜欢道德绑架,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进去。
柜子里锁着的铁皮盒子,连盒子带里面不知道啥东西,消失。
床底下两瓶舍不得喝的老酒,消失。
挂着的几件半新干部装,消失。
厨房筐里那几十个鸡蛋,消失。
阎埠贵家。
这老抠门,算盘精,占便宜没够。
平时没事就蹭吃蹭喝,关键时刻缩得比谁都快。
书桌抽屉里那副宝贝似的眼镜,消失。
锁着的盒子里那点邮票收藏,消失。
厨房米缸里小半缸米,消失。
刚买没多久的一壶食用油,消失。
孟少华就像个无声的幽灵,在四合院里穿梭。
所过之处,但凡觉得有点用的,看得上眼的,心念一动,全部收走。
粮食、钱票、油盐酱醋、衣服被褥…
甚至刘海中家剩下的那点家当,他也没客气,一并卷走。
最后,他回到自己那屋。
目光落在墙角那块松动的砖上。
前世偶然知道,赵秀琴把房本藏这儿了。
他撬开砖,拿出那个小铁盒。
打开。
里面正是这间房子的房本。
他冷笑一声,把房本揣进怀里。
这下,彻底干净了。
他站在院子当中,看着这几间鸦雀无声的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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